相信只有私下裏這些親戚們才知道,可見網上所傳也不能盡信。
“你相信我嗎?”江啓元放下了筷子,淡淡的問了一句。
“我相信自己所見的,你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警察嗎?”
“現在的社會都仇富,當我們有了事大家只會想着辦法雪上加霜,很少有幫忙的。就連以前的朋友,都只會站在街上指點我有多落魄。”
“別擔心,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。”
“不要說我了。說你,你這是被包養了嗎?”
“喂,江大少,不要講這些沒用的。”
億萬豪門:狂少獨寵小嬌妻 我挑了下眉。爲什麼人人都喜歡講這句?
但是想想也算,只不過還是那句,包養我的是隻鬼,反正你們也抓不到證據。
可就在這時。門開了,一個男人的身影走了進來。我覺得事情好像越來越亂,江大少竟然不好意思的道:“好像要給你惹麻煩了,不過放心。我會解釋,我方面我還是有經驗的。”他小聲的說着,道:“要不你把衣服給我,有些男人很在意別人穿他的衣服玩他的女人……當然,後面那點,當我沒說。”
這個時候叔叔肖清新已經走了過來,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江大少,皺起了眉。
“他是什麼人?”
“他是我朋友……”
“普通朋友,不過今天意外被她的車子撞了,所以纔會來這裏換件衣服上個藥,這位先生你應該不介意吧?”
江啓元大概是以爲我與叔叔有什麼關係,所以就急着解釋了。
“車子?”叔叔回頭道:“外面的車子是你的?”
我乖巧懂事的點了點頭,道:“別人送的。”
可惜叔叔不光是對景容有意見,他是對所有接近我的男人都有意見。指了一下江啓元江大少道:“是他送的?有什麼企圖。” 而且叔叔還是個警察,所以他的態度就好似將我們當成了兩個犯人來審。
江大少自嘲的說道:“三個月前,送她幾百輛沒問題,但現在一分錢也拿不出來。而且,我也不是太喜歡追有男人的女人。”
“你在哪找了這樣一個男人,讓他出去吧!”叔叔眉頭皺着,似乎很不喜歡江大少的調調。尤其他身上穿的那件襯衫是自己的,這丫頭不敢得罪景容拿自己的衣服來送人是吧?
“叔叔,他是我朋友,以前還幫過我的。我被綁架的時候,他還出了錢。”
我被綁架的那件事講給叔叔也瞭解,所以就坐了下來。道:“哦?”
“你是她的叔叔?”
“是啊,有意見?”
“沒有沒有,好了,我也該走了。多謝你的晚飯。”
江大少還是鬆了口氣的,因爲他覺得替我省了些麻煩。
叔叔和情人是差很多的,如果這是叔叔家他大概不用再多解釋,但是在長輩面前就不能太過隨風所欲,所以他準備要走。這種小心翼翼的態度與過去完全不同,過去的他可是從來不理會這點小事的。我覺得,他應該是在害怕着什麼,於是道:“江大少。我這裏沒有外人,你就在這裏住下吧?”
“你不怕連累自己的叔叔嗎,很可能會有人來查。”他看着我,笑着道:“我不想再失去一個朋友了。你知道嗎,像這樣能在朋友家吃一頓飯,洗個澡換一件衣服已經很難得了。”
“你就打算這樣混日子嗎?”
我擋在他面前道:“在這裏住吧,我叔叔是警察,而且他不是這裏的主人,我是。我一個大學生,他們還能來查我嗎,你住下吧!”
“叔叔,明天你別來了,這樣就不用連累你。”
“啊?說他的事情來聽聽,我看看哪裏會被連累了。”
江啓元大概也確實沒地方可去,我伸手一擋他就坐了回去,尤其聽到我叔叔是警察之後。我覺得,他是關心父親的事情的,但是沒有能力幫忙,因爲資產全部凍結了。
我也坐下來將江家的事情講了一遍。 隱婚總裁:女人,這次來真的 叔叔竟然站了起來,道:“說起來,小萌,你說爲什麼一個人會突然間發瘋,在自己殺了弟弟之後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,還說他沒有殺。可是監控上顯示只有他一個人進入家門,並沒有外人出入。現在局裏面大家都在想這個問題,幾乎將腦子想破了都解釋不了。而且。最重要的是他的弟媳也是同樣,那麼大的聲音沒有將她吵醒,而她不知道爲什麼走到樓下,據說是站了半天才清醒過來。”
“是你們局在辦嗎?”
“是啊,但是我沒有參與其中,只是當時覺得事情很奇怪。”
“還有什麼奇怪的嗎?”
“最奇怪的是,我們連續換了兩個經辦這個案件的人,但是他們的行爲讓人覺得都和之前風格不同。好像是大變樣了。比如涉黑的調查,基本就是無中生有,可是他們就是硬將這件事向那裏調查。”
叔叔說了一半,然後道:“江大少是吧。這件事我只是與小萌講一講自己的想法,你最好不要說出去。”
“我也只想知道事情的進展,我爸爸他……現在怎麼樣?”
“沒有什麼事,他一切都很好。”
然後叔叔轉過頭對我道:“你只能留他一天。以後自己小心點,這次的事情太怪異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其實我明白的,這件事屬於局裏的祕密,尤其是兩任負責處理這件事的領導都改變了自己平日裏的風格,這就更加怪異了。他對我講,目的好似就是要告訴我,事情只怕要和靈異事件扯上關係,所以讓我小心一些。
江大少也算是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,很禮貌的向叔叔道謝。
我爲他安排了房間,然後叔叔和我一起去了書房。
景容還坐在窗前看書,美的像一副畫似的。我一進來就被這情形給迷住了,口水差點沒流下來。叔叔伸手就拍了我的後腦一下,皺着眉頭道:“別總對着自己的老公犯花癡,都快做媽的人了,清心寡慾點。”
叔叔一沒有人的時候就不再是那個嚴肅的肖清新了,我瞪了他一眼道:“那是我老公。 應與卿卿度餘生 花癡點有什麼錯?”然後還走到景容面前向他身上一貼。結果景容放下手中的書,將我的身體扳正,道:“矜持些。”
我去,這些男人都怎麼了。上都敢上,這個時候卻要矜持。
叔叔卻不高興了,道:“如果小萌矜持些,那麼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強迫她有的了?這件事,我是不是應該追究一下?”
叔叔好威武,我差點星星眼了。
可是卻忘記了自家老公最近點了毒舌技能:“夫妻間的事情,對於您這種還沒有成家的男人是沒有辦法理解的。”
沒有成家的男人,沒有辦法理解的。
我覺得這兩句話就足可以對叔叔造成一萬點傷害,還有持續掉血加成,真的是一針見血,一箭封候的技能,直打擊的叔叔臉都黑了。
“我早晚會找到女朋友的。”叔叔咬牙切齒的說完。而景容又道:“那儘快,這樣每個星期就不用拉着我的妻子出去逛街了。”
男人間的戰鬥好可怕,我默默的退了幾步,生怕他們一會兒打起來。
還好叔叔自知鬥不過千年的老妖精。收回了讓人尷尬的話題道:“如果不是有江啓元的這件事我也想請小萌去我們警局看一看,因爲辦理這件案子的負責人行爲非常的怪。平時十分正常,也接受別人的意見,可是一轉到這件案子身上就變得完全不同,似乎是變了個人似的。我認爲他們一定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附身了,可是我看不出來。”
“好啊,那我有空和你去看一看。”
因爲這種事情是攢陰德所以景容也沒有阻止,只是放下書道:“也是時候要找一下他們了。”
“誰?”聽他莫名其妙來了一句。我和叔叔異口同聲的問。
“李家另一脈,我留了他們延續下來。如今孩子要出生了,我也要藉着他們的血脈與身體來複活。”
“什麼,你復活?”
叔叔十分激動的看着景容。似乎十分驚訝。
我這纔想起,一直以來只顧着照顧肚子裏這位,根本就沒將這件事與叔叔提過。於是,就將鬼王胎可以完成景容的願望。利用他的力量幫景容復活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可是我也沒想到,這復活還得需要別人的血脈?不對,是李家的血脈。
“也是如附身一樣,利用別人的身體復活嗎?”那容貌不就變了?不過。只要靈魂是景容就好。
“不,只是佔用他的身份與血脈而已,我的身體還在,只是已經被封閉了千年。需要一些新鮮的血肉才能讓我活過來。”
“那,你的意思是吞噬掉一個人嗎?”
叔叔的話正中紅心,我覺得景容就是這個意思。
“留了他們千年,目地就是爲此。否則我早就殺掉他們了。”
景容嘴角挑起,那裏帶着一絲冷酷。
叔叔身爲警察道:“我不會幫你的。”
“哦,不勞您費心。無論殺掉多少人,無論造成什麼樣的災難,我一定要復活,你無法阻止。”
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對這樣執着的景容說些什麼,可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熱情的目光,就好似他已經活過來了一樣。而他這句話也明顯不止說給叔叔一個人聽,同時也是說給我聽的。
“我需要一個,可以讓你真正成爲我的妻子,寶寶真正成爲人類的契機。” “我明白,但是,我們可以儘量做到不那麼血腥暴力嗎?”摸了下自己的肚子,當初就已經決定的事情,只怕景容無論如何也會做到,他對之方面的癡,永遠是我無法想像的。
“我並非把你們當成藉口,而是我的目標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點了下頭。景容有着強大的力量,他沒想過要去成仙成佛成妖成魔,而是想着變成人陪着我們,這種想法一直沒有變。以前總是淡淡的,好似除了這個他已經沒有別的追求似的。可是最近,只要一講到這個話題他整個人就神彩奕奕,可見着他是盼望着的。
“完了,我忘記了一件事。我的預產期,摸不準哪天啊?”因爲中間他超速長了一些,所以導致本來能算出的現在成了迷團。
景容道:“不必擔心,到時你會有感覺。”
“會有嗎?”我什麼感覺也沒有啊?
景容安慰我道:“會的。”
這樣溫馨的時刻,連叔叔都不忍打擾。突然間外面有人敲門,聲音非常的響。
叔叔站了起來,道:“事情有點不對,我去開門。”
我點了下頭,可是也覺得不對道:“叔叔,你不要去,萬一如果真的是找江啓元的,你不能受連累丟了工作。”
“我不怕,最多去做陰媒……”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抽了下嘴角。
“景容,送叔叔出去,我可以應付。”先拿起望遠鏡看了下門口,好嘛還真是警察,只是他們連警笛都沒拉,什麼意思。
“是警察嗎?” 重生之相門嫡秀 叔叔道:“不應該這麼快,看來他們一直有在監視着江啓元,上面一定卡的很緊,所以小萌你大概要被連累受點罪。”
“沒事沒事,你先走吧,景容把他送走。”
“小萌……”叔叔還想說什麼,結果被景容一揮袖子用五鬼搬運給搬走了。
我覺得他的內心一定很崩潰,至於江啓元是無法搬走的,暫時不想讓他知道我的事情。
走出去開門,然後探照燈全數照在了我的身上。輕輕用手擋住,看着他們衝進院裏又衝進了房間,一個警察對我出使了什麼文件。我被晃的根本就沒看清。
“請問小姐,你和江家是什麼關係。”
“沒關係,你們可不可以將燈關了,我的眼睛睜不開。”
“小姐,請您老實交待,否則就請您到警察局去一下。”
我覺得這次他們的態度與以往差了好多,似乎已經將我當成犯人審問了。尤其是看着江啓元被他們拉出來,然後使勁的按在地上。並且用槍指着他的頭。這是土匪還是警察啊,我立刻就生了氣,道:“你們是做什麼,我們並沒有犯罪,憑什麼進來就抓人還用燈照着別人家裏?”
“看來是不合作了,那麼對不起。”其中一個警察竟然拿出一手銬要銬住我,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,道:“你們想做什麼。別以爲我不知道法律,我並沒有犯罪,最多也就是個嫌疑人,你們不能用手銬銬我走。”
可是他們卻認爲我的行爲是拒捕。竟然衝上來兩個要強行對我用上手銬。就在這時,我也不知道景容是怎麼弄的,對面的探照燈全被他的鬼氣弄得爆炸,場面好似好萊塢大片兒一樣。所有人都蹲下了身。甚至還有人道:“我們受到了攻擊,請來人接應,請來人接應。”
獨我自己還是站着的,很冷靜的揉了下自己的眼睛,道:“你們太過激動了,只是探照燈碎了而已。我可以與你們走,但是我不是犯人。”
沒了探照燈,我終於可以直視眼前的男人了。他的身材很高大,年紀在三十歲左右。目光冰冷,看來比叔叔還要嚴肅,甚至有些不近人情。我就這樣直直的看着他,然後瞪了他一眼自己走向警車。
江啓元也被拉了進來。他坐到我的對面道:“對不起,害了你。”
“沒有關係,我習慣了。”微微一笑,然後用手按了按額頭,這是什麼語氣啊喂,被捉怎麼可能會習慣呢?平時我都是被請去協助調查,這次怎麼就被弄成了跟兇手一樣?
“話說,爲什麼抓我啊?”有點沒弄明白,就算是江家有事,那也不用把整個和江家有關係的都給查一遍啊,他們到底是想查什麼?
“這點我也不清楚……”
“不許講話。”抱着衝鋒衝的警察嚴肅的看着我們,卻被我一個白眼瞪過去了。
“女子要矜持。”
我看了景容一眼,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我保持形象?
不過瞧瞧人家,變成鬼了,能瞧見的只有我一個還是優雅異常,連上車的動作都那麼美。夫妻相夫妻相,我也要學習一下才行。不就是貴族的作風嗎,多學學就會了?
其實我覺得夫妻相是有原因的,如果你與一個人在一起久了,就算是原來的容貌不像也會自然而然學習他的動作,潛移默化的改變着對方也改變着自己。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高大上多子,比如走路的時候挺胸擡頭,舉止也儘量做到和景容一樣的優雅。最近,連語氣都有些像了。還有冷笑,輕輕的一挑脣什麼的,這些專業技能我都學的挺溜的。
重生娛樂圈之名門盛婚 其實也沒有刻意去學習,就這樣慢慢的學會了。
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而景容呢,也學會了一些我的習慣。
比如,看電視,比如聽音樂。還喜歡放一些交響樂,我經常聽完之後整個人就是暈的。
要不是發生這麼多事,他前一段時間正研究着,在愛愛的時候放音樂,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想到的。
我記得某些電視劇中演過,一些變態了,殺人狂了,在愛愛的時候就喜歡來這一套。沒想到,自己的老公也有這種需求,我當時就挺害怕的,萬一他來個電視劇現場版什麼的。那就尷尬了。
不知不覺走神了,還是看着自家老公走神的。等我清醒過來時,看到景容一副我很頭疼的模樣,不由得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。
大概從來沒見過我這麼心大的人。所以抓我來的那個三十多歲的警察皺了下眉,道:“下車。”
這就下車了嗎?我點了下頭,有點不好意思的向下走。可就在這時,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面前,他看到我怔了一下,道:“肖萌?”
我看了他也怔了一下,道:“姐夫?不是,張越?”真的是順嘴,想到了學姐又想到了他們的關係,就順口來了一句姐夫。
“你們認識?”那個極爲正經的警察看着我們問。
“她是小馨的學妹?”
張越臉紅着說。
“小馨啊……”
我看到那個嚴肅的警察大叔似乎是認識張越的,板起臉道:“你來這裏做什麼,沒有什麼事回家去。”
“是媽媽太擔心。讓我來看一看。”張越說完似乎是想打聽我的事情,可是那個嚴肅的警察道:“什麼也不要說,回家去。明天工作完成,我會回家去。”
張越點了下頭,然後看了看我走了。
“好好照顧學姐,結婚的時候不要忘記通知我。”
“嗯,下個月初二。”
張越很興奮的說着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下個月初二啊,時間看來挺緊的。
“走吧!”那個嚴肅的警察說完,我就被帶進了警察局。
這次審問似乎很正規,對面坐了三個警察,一個是剛押我來的嚴肅警察,一個是之前審問過我的女警察,還有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,看來眼中全是精光,怎麼瞧他們都不是簡單的人物。
我覺得事件應該很重要,但是這些人是不是太像無頭蒼蠅了。 對,這些人就是無頭蒼蠅。
他們雖然將我抓來了,可是面對我一個孕婦還是一個休學的大學生基本只問些私人問題。
比如你的男朋友是不是江啓元。
比如說你的男朋友究竟是誰,是什麼人包養你的。
我反問道:“這些和案件有關嗎,我的男朋友是一名……古董商人,他不想露出,而且他也和什麼黑勢力沒有關係。”
“那前一段時間,據說你的院子被毀。是誰回事?”
“那是個意外,大家玩的嗨了,所以弄成這樣子的。”
“都是些什麼人?”
“還俗的大師和天體研究會的一些人員,你們可以打電話確認一下。”
和尚和一羣研究社會的閒雜人員,和某些勢力肯定沒有關係啊!
“肖萌小姐,你在那裏的情況肖支隊長是不是很清楚?”那個女警察開始問了。
我看了他一眼,道:“肖支隊長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應該很清楚,如果實在找不出原因就想別的辦法,不要在他身上打主意,他根本不知道我和江啓元認識。”
“那麼你和江啓元什麼關係,他就是你的男朋友嗎?”那個嚴肅的男人開口問着,結果人突然間一聲悶哼跪在地上。直直的給我跪下了,還有比這更驚悚的嗎?